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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马背上的女孩--意外来客

書城自編碼: 190249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英】罗兰
國際書號(ISBN): 9787530966921
出版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20/10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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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马背上的女孩》——一本温情的爱之书,居住在赫特兰德马场的人们,他们倾听马儿的心声,用尊重和理解对待每一匹被送到那里的马,抚慰它们受伤的心灵。他们愿意帮助每一匹马,也乐意帮助每一个有困难的人。无论遇到怎样的危机,他们总是愿意相信,赫特兰德马场终会有奇迹降临。当然,他们也会遭受许多始料未及的伤痛,他们也会有分歧和争吵,有误会和不解。但赫特兰德马场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地方,伤痛总会过去,未来是需要坚强面对的。人生总有一些伤痛,躲不开,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对吧!只有经历过这些,我们才真正懂得坚强。苦难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爱才是生命永恒的主题。当你真正开始读这本书的每一部时,你就知道,它能够交给你许多,关于爱、坚强和勇气,关于救赎、伤痛和成长。
內容簡介:
坐落在弗吉尼亚群山的赫特兰德马场不是一个寻常的地方,它是治愈马的圣地。在这里,哪怕是最棘手的马都能得到救助。人们把马送到这里来治疗,抚平昔日伤痛。赫特兰德马场的主人:艾米,还有她的妈妈和外公,他们倾听马儿的心声,与马交流,治愈马匹身体和心灵的创伤。
《马背上的女孩》第三本中,赫特兰德马场举办了开放日,大获成功,也使得马场多了一位意外来客——马厩伙计本。本的到来,打破了赫特兰德马场原有的平和温馨:他根本不相信自然疗法,对所谓的草药也嗤之以鼻。在他看来,让你的马服从你的命令,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逼迫它们,甚至不惜用鞭子抽打它们。这和赫特兰德马场恪守的,尊重和理解马儿的原则格格不入。艾米和泰无法忍受本的所作所为,他们决定要辞掉本。但这时,艾米从姐姐那里知道了本的身世,无奈之下,她只好同意让本继续留在马场,还要说服他相信他们的方法会起作用。赫特兰德马场不仅帮助受伤的马儿,也乐意救助受伤的心灵。但是,艾米对泰的隐瞒致使他们之间的误会越积越深,她一度认为泰可能会离开赫特兰德马场。艾米伤心欲绝,但是却忍不住对泰恶言相向。艾米几近崩溃的边缘,一切似乎无法可解的时候,本的马瑞得意外中毒,大家齐心协力救助这匹奄奄一息的马儿,他们的种种矛盾和误会也终于烟消云散。
關於作者:
罗兰·布鲁克,出生于英格兰,但大部分时光都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度过。年少时的最大梦想是能拥有一个农场。喜欢骑马,喜欢探索人类的复杂情感。和丈夫共同育有一匹名叫“生龙活虎”的调皮的威尔士山小马驹及一匹年老的侏儒马塔尔卡。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先后创作出《马背上的女孩》和《栗山》两套系列丛书。
李娟,毕业于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翻译研究方向。现居福州。代表译作有尼古拉斯?斯帕克斯系列之《避风港》《瓶中信》《恋恋笔记本》;《“姐妹”兄弟》《我家买了座动物园》《我的温暖狗屋》《加勒比海盗前传:冲出地平线》《加菲猫奇遇记:怪物风波》。
內容試閱
第一章
艾米给一只水桶加满水后看了一眼手表。十二点半了,苏拉娅随时会到。她将水桶提到独奏的马厩里,然后走到车道尽头去等自己的好朋友。
车道两边,大小马匹在开阔的围场里惬意地玩耍,十月的微风吹皱了它们的皮毛,偶尔挟着火红或金黄的树叶掠过低矮的草地。
只有一处围场是空的。那里栽种了一棵孤零零的橡树苗,树底四周的泥土还是新鲜的。
艾米朝木门走去。“珀加索斯。”她喃喃道,凝视着这棵小树苗,悲伤席卷而来。她不敢相信珀加索斯被埋在这里才不过三周。
“噢,珀加索斯。”艾米回忆着这匹大灰马。
它年轻时曾是世界最负盛名的障碍赛明星马之一。但艾米记忆最深刻的却是幼小的艾米在它腿边玩耍、烦恼时蹭它的情景。几个月前妈妈在一起事故中不幸遇难,是它帮艾米度过了噩梦时期,它是艾米的挚友。
艾米凝视着那棵小树苗,喉咙发紧。过去几个月,一切都变了,她暗自想。妈妈走了。珀加索斯也走了。而卢回来了。
卢重返赫特兰德马场是近期少有的几件好事之一。之前,她一直在曼哈顿工作,妈妈遇难后,她才决定辞去银行的工作,在赫特兰德马场定居下来。赫特兰德马场是妈妈玛丽恩在外公的农场上建立起的一个马匹救护所。
一辆车沿着车道开来,打断了艾米的思绪。她扭头一看,苏拉娅的妈妈正开车从车道上驶来,她最好的朋友正在前排客座上朝她招手。艾米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吞了吞口水,按捺下痛苦回忆带来的伤痛,也朝苏拉娅招手,逼自己微笑,掩饰内心的伤悲。
“嗨!”苏拉娅边喊边摇下车窗,“对不起,我来迟了。路上妈妈去买了些东西。”车停了下来,苏拉娅跳下车,乌黑的卷发在肩头跳跃。“待会儿见,妈妈,”她说,“谢谢你开车送我过来。”
“不用谢,”马丁夫人冲艾米微笑着说,“那现在,你们两个丫头玩去吧。”
艾米和苏拉娅咧嘴相视一笑。“那还用说。”两人立即异口同声地答道。
半个小时后,艾米抓紧了桑旦斯身上的缰绳,朝横卧在小路一侧的一根树干走去。“来吧,小伙子,”她小声说,“让我们跳过去!”
“小心,艾米,”苏拉娅喊道,“那一跳很高。”
“这难不倒桑旦斯。”艾米答道,将她那匹鹿皮小马驹转向了那根树干。
看到障碍,桑旦斯兴奋地一甩头,朝前冲去,但艾米早已做好了准备。她坐在马鞍里毫不费力地移动着。“放松。”她小声说,手指爱抚着桑旦斯热乎乎的脖子。
这匹小马驹凝神听她的指令,竖起了耳朵,接着它放松下来,垂下头,浑身绷得不那么紧了。
艾米夹了夹腿。桑旦斯只跨了五大步就接近了树干。那树干矗立在他们面前,又粗壮又结实。接着,桑旦斯大步完美地起跳,动作优雅地跃入空中,肌肉隆起。艾米瞥到他们身下那粗壮多节的树干一闪而过,感到一阵眩晕,她和桑旦斯就像在空中飞驰一般。接着她听到马蹄落地的叩击声,桑旦斯干净利落地着陆在树干的另一端。他们跃过去了!
“好小伙儿!”艾米开心地喊道。
“真是太酷了!”苏拉娅说,敦促茉莉小跑向前去和他们会合,“这是它跳得最好的一次,艾米。”
“我也觉得!”艾米咧嘴笑道,拍了拍桑旦斯的脖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两匹小马驹走近了,茉莉伸长脖子友好地打招呼。桑旦斯却愤怒地长啸了一声,向上一甩头,耳朵后贴。“快停下,桑旦斯!”艾米喊道,赶紧拉它走开了。“茉莉是你的朋友。”
这匹鹿皮小马驹亲昵地蹭着她的腿。桑旦斯对大部分的马和人都没有好脾气,却唯独喜欢艾米。艾米最初是在马市上看到它的。当时的桑旦斯又瘦又抑郁,谁进它的围栏它就攻击谁,最后是艾米说服妈妈买下了它。她们把它带回赫特兰德马场,在这里,艾米渐渐赢得了它的信任和爱。
“你有没有打算让它去参加什么比赛?”当她们再次沿着小路前行时,苏拉娅问道。
艾米摇了摇头。“没时间啊。自从开放日后,我们所有的马厩都满了,还有长长的等候名单,人们等着把他们的马儿送到我们这儿来呢。”
就在两周前,卢在赫特兰德马场组织了一天开放日,邀请人们来参观和体验赫特兰德马场是怎么治疗身心遭受伤害的马儿的。艾米和赫特兰德马场十七岁的马厩伙计——泰进行了演示,开放日大获成功。自此,问题马匹的主人的问询就应接不暇。
“能有许多代养马是好事,”苏拉娅说,“我是说,现在你知道你能延续妈妈的事业了,也没有了金钱方面的压力,肯定大大松了一口气。”
艾米点了点头,想起了开放日之前赫特兰德马场面临的种种困难。妈妈死后,赫特兰德马场因无人问津和资金匮乏,差点儿关门大吉,但现在,谢天谢地,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是的,我很高兴我们有得忙,”她说,“即使这意味着我没有太多时间去参赛。”她拍了拍桑旦斯的脖子。“但我想现在有本帮我们,应该会轻松些。”
本是菲尔德阿拉伯种马场主人丽莎?斯蒂尔曼的外甥,丽莎事业有成。在艾米治愈菲尔德种马场的一匹赛马后,丽莎就被深深打动了,于是她安排本来赫特兰德马场工作,让他来学习她们的驯马方法。本今天下午就会到。
苏拉娅瞟了艾米一眼。“你觉得他有女朋友吗?”
“问这个干吗?”艾米咧嘴笑道,“难道你看上他了?”她和苏拉娅都见过本,本来过赫特兰德马场,是替他姨妈送马过来接受治疗的。
本高大帅气,尽管并不是艾米心仪的类型,但似乎还不错。
“你不得不承认他很帅,”苏拉娅说着扬起了眉头,“可怜的家伙,我猜这里他一个人都不认识。也许我应该带他四处参观参观。”
艾米假装不懂她的意思。“苏拉娅,你不必亲自出马。我肯定,有泰就够了,他巴望着赫特兰德马场多来一个帮手呢。”
“噢,不,”苏拉娅快语道,“我敢说我来当向导比泰要好多了。”
“好吧,我很期待见到本的马,”艾米说,“那是匹马术赛马。本说除非他的马能一起来,否则他不会到赫特兰德马场来工作。”
“那他几点到?”苏拉娅问道。
“两点。”
苏拉娅瞟了一眼手表。“那我们该动身回去了,差不多一点半了。”
艾米收紧缰绳。“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吧!”
艾米和苏拉娅朝通往赫特兰德马场后面的小路走去。走出树林,赫特兰德马场的牲口棚和小棚屋就赫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户外围场四周被乌木栅栏圈起,有两个训练场,后排牲口棚有十二间马厩,前排牲口棚和那栋历经风吹雨打的白色农舍构成了一个L形。
当艾米拉着桑旦斯停下时,她听到马蹄愤怒地踢打牲口棚墙壁的声音。
“停下!”泰的声音从牲口棚里传来,“放松,丫头!”
“你去吧,”苏拉娅说,“我来看桑旦斯。”
“谢谢。”艾米把桑旦斯的缰绳扔给苏拉娅,走进了牲口棚。一条宽阔的走廊将两旁的马厩一分为二。从后排的一间马厩里传来马蹄击打墙壁的巨响,艾米意识到那是“舞蹈家”的马厩。
舞蹈家是一匹身上涂了颜色的母马,它被人丢弃,饿得半死。动物慈善组织发现它时给她们打来了电话。艾米和泰立即同意帮忙。这匹母马两天前刚到,它的身体正在逐步康复。
“你没事吧,泰?”艾米喊道。
泰从舞蹈家的半截门上探出头来,他乌黑的头发凌乱不堪。“勉强应付。”他答道,用胳膊擦了把脸。
“出什么事了?”艾米问道,朝马厩里望去。舞蹈家正站在后墙边,身体瑟瑟发抖。
“我只是捡起它的马掌,它就发疯了。”泰说着摇了摇头,“它挣脱了缰绳,那样子像是要把整个马厩踢翻。有几次它把我逼到角落里,好在没有击中我。现在它平静下来了。”
艾米看着这匹受惊的母马。“喂它吃点儿板栗粉,让它平静一下怎么样?”
她建议道,喂板栗粉是妈妈最喜欢给烦躁不安的马使用的食疗法之一。
泰点了点头。“好主意。你留在这里陪它,我去拿。”他说着匆匆离去。
这匹母马在马厩后面不安地走来走去,肌肉紧绷,肋骨毕现。它脸边是马笼头刺进皮肤留下的伤痕,腿上有怕它跑掉,用绳子绑得太紧留下的勒痕。
“没关系,丫头,”艾米柔声说,“你在这里很安全,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这匹母马不确定地抖了抖耳朵。
泰拿着一个小铁罐走过来,递给艾米。“给,”他说,“也许你来更好,我可能让它想起了它的前一任主人。”
艾米旋开铁罐盖子,罐子里装着沙砾状的灰粉。她取出一点,放在掌心揉搓,走上前,肩膀略微侧对着这匹母马,眼神低垂。
舞蹈家紧张不安地走来走去。艾米停下来,把手掌递给这匹母马,耐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这匹母马转身喷了喷鼻息,伸长鼻口朝艾米张开的手挪去,它吸了吸,鼻孔张大了。艾米等了片刻,柔声安慰,慢慢靠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舞蹈家的脖子。随着她手指的触碰和爱抚,这匹母马慢慢放松下来。艾米的手指一直在母马的脖颈上按摩,一直到它的头。
“干得好。”泰低声说。他手里也揉搓着一点儿粉末,朝这匹母马靠近。马儿警惕地望着他,但接着它伸长了脑袋,接受了他的抚摸。“可怜的丫头,”他揉着马儿的脖子说,“你一直过得不太好,对不对?”
“嗯,从现在起会好很多的。”艾米说。
他们默默地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一起抚摸着这匹母马。
艾米注视着舞蹈家棕白色相间的腿上深深的伤痕。“也许你碰到它的腿,它以为你要用绳子捆它。”她猜道。
泰点了点头。“我想,对它我们得慢慢来。”
“像以往一样。”艾米微笑地看着他说。
她不知道如果没有泰她该怎么办。他那么精通马,妈妈死后,她们一家人一时接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多亏有他接管了院子。她知道她们很幸运有他这个伙计。他从来没有把在赫特兰德马场的工作当做一件寻常的事情,对泰来说,这是一种生活方式。
泰低头看着手里的铁罐。“你妈妈的魔粉又发挥了奇效。”
艾米点了点头。这是田纳西的一位老骑手告诉妈妈的。这种灰色的粉末里面包含着草药粉和栗木配料——一种长在马腿里面的角状物质,它们太长时兽医就把它们剪掉。妈妈记下了这味神奇的药粉,自此以后就一直在赫特兰德马场使用。
“你妈妈太神奇了,”泰说,在手里拨弄着铁罐。“她懂的真多。有时候我想,要是我能像她那么懂马,有她一半渊博就好了。”
“你已经很不错了,泰。”艾米吃惊地说。
“但还不够好,”泰说。他摇了摇头,“我从她那里学到了许多,艾米。有时候我觉得我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我讨厌这点。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是我懂得更多,我就能更好地帮助马儿们了。”
“你不能这么想,泰。”艾米飞快地说,走近了他,她想要让他明白她懂他的意思。“当珀加索斯病入膏肓,我帮不了它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但后来我意识到,这世上有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只能接受,我所能做的就是量力而为。”她顿了顿,眼睛搜寻着他,“你知道妈妈也会这么说。”
泰慢慢点了点头。“是的,我想是的。”
他们沉默地站了片刻。
这片沉默被沿着走廊跑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嘿,你们两个!车道上来了一辆拖车!”苏拉娅走到舞蹈家的马厩门边,“拖车漂亮极了,快去看看吧。”
“肯定是本。”艾米看着泰说。
他点了点头。他们离开舞蹈家,匆匆穿过院子。一辆亮闪闪的白色拖车在屋子前停下来,车身印着绿紫相间的条纹和一个紫色的饰章,驾驶室门上饰有“菲尔德阿拉伯种马场”的徽章。卡车一停,本?斯蒂尔曼就跳了出来。
“嗨,大家好。”他打着招呼,挺直了高大的身板。
艾米走上前。“嗨,我是艾米?弗莱明。你帮你姨妈送诺言来这里的时候我们见过。这是我朋友苏拉娅?马丁。”她说着把苏拉娅推上前。
“嗨。”苏拉娅咧嘴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的,我记得。”本微笑道,“嗨。”
“你也见过了泰了。”艾米说。
“欢迎来到赫特兰德马场。”泰伸出手。
他们握手的时候,农舍门开了,卢走了出来。她在本送诺言来赫特兰德马场时也见过他。“再次欢迎。”她微笑地望着本说。
“很高兴这次能正式见到你。”本说。
“稍后见,我正要去镇上。”卢说着朝她的小汽车走去。
就在这时,从拖车里传出马儿不耐烦的跺脚声。
“听上去好像瑞得想出来。”本说。
“来吧,我来帮你。”泰自告奋勇。
本走进拖车里,而泰则放下了斜板。艾米急切地望着拖车,猜想本的马会是什么模样。
泰将斜板放到地上。一阵马蹄得得声响,突然一匹明亮的栗色马紧张地冲下斜板,本在后面用力拉紧缰绳。这匹马一出来就停住了,它高昂着头,四下张望。
“哇!”艾米惊呼道,“太漂亮了!”
“它叫瑞得,”本神采飞扬地介绍道, “它是一匹纯种汉诺威杂交马。”
艾米走近欣赏着瑞得英俊的脑袋、紧致的后背和强壮干净的腿。艾米估算着,它大约有十六点二手①,它身体的每一处无不透露出它是匹赛马。“它多大了?”艾米问道,她让瑞得嗅她的手,还拍了拍它结实的脖子。
“六岁了,”本说,“它三岁的时候我姨妈买下来送给我的。”他瞟了一眼拖车,“有个喜欢马的有钱姨妈还是有些好处的。”
艾米听出他的声音有点异样,不禁朝他看去,她觉察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痛苦。
“有些好处?”泰反问道。他正在收斜板,显然没看到本刚才的神色。“你太小瞧你姨妈了!”
“是啊。”本咳了两声,神情瞬间变得清朗了,声音也轻快起来。“我想你说得对。那我要把它带到哪间马厩里?”他问艾米。
“顶头那间。”艾米答道,指向马厩,“已经给它铺好床了。”
本咂了咂舌头,拉着瑞得朝前走去。苏拉娅和泰整理拖车,艾米走到本前面,打开了马厩门。“你经常带瑞得参赛吗?”她问道。
本点了点头,开始解开马腿上的绑带,那是为了保护它的腿而绑的。“它很有天赋。我一直带它参加预备级跳马赛,看它节节获胜的样子,我想它会晋升得很快。”他抱着绑带站起身。“我们要一路闯到巅峰,”他自信地说,“我确信我们能成功。”
艾米吃惊地看着他,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怀疑。
“那么,”本说着走出马厩,“住在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她回答道。
“你得带我四处参观参观。”本说。
艾米突然想起苏拉娅早先说过的话,看来,绝佳的机会来了。“嗯,我为这些马儿的事总是忙得脱不开身,”
她说,他们穿过院子朝站在拖车边的苏拉娅和泰走去,“但苏拉娅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是不是有人在说我的名字?”苏拉娅回转身来。
“是啊,我正在跟本说你很高兴带他四处参观。”艾米回答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是的,当然了!”苏拉娅说,急切地走上前,“随时都可以。”
“谢谢。”本微笑地看着她,“那咱们一言为定。”
“你现在就想看看院子吗?”艾米提出,“那些马你都没见过,然后我们会给你讲讲我们在赫特兰德马场是怎么工作的。”
“你知道的,事实上,这些事最好留到明天再来,”本打着哈欠说,“我要回住处整理下行李,还得休息一会儿。”
“噢……那好吧,”艾米说,有点儿吃惊。她觉得如果是她要在一个新马场开始工作,她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那些马。“好的,当然行。去吧。”
“太好了,”本说,“嗯,我去卸下瑞得的马具就去。”
艾米、泰和苏拉娅帮他把一大堆地毯、马具和梳洗工具拿到马具室,然后本解开了拖车上的绳子,走进了拖车驾驶室。“我待会儿回来喂瑞得。”他说着发动了引擎。

他走后不久,卢就回来了。“我刚在路上碰到本了,他已经走了吗?”她下车时问道。
艾米点了点头。
“我正打算问他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吃顿晚餐呢,”卢说着皱起了眉头,“噢,好吧,我想我要给他打个电话,我有他的电话号码。”她看着苏拉娅和泰。“也欢迎你们俩留下来吃晚饭。”
“这太好了,”泰说,“谢谢。”
“可惜我不能,”苏拉娅遗憾地说,“今晚我要回去给我妈妈庆祝生日。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卢。”
卢朝车道望去。“真奇怪,本居然没有多待一会儿。我还以为他会在这里待几个小时。外公肯定很遗憾没见到他。”她摇着头回到了房子里。
“那你们觉得他怎么样?”他们往回朝院子里走时,艾米问泰和苏拉娅。
“帅得没法说!”苏拉娅兴致勃勃地说。
“是啊,毕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呢?”泰有意逗她。
苏拉娅作势要揍他。
艾米咧嘴笑了。“好啦,你怎么看,泰?”
“看起来还不错。”泰说着耸了耸肩。
“是的……还有呢?”艾米逼他说出更多。
“其他没有了。”泰说。他看着艾米和苏拉娅充满期待的脸。“好吧,你们俩还指望我说什么呢?”他抱屈道,“我见这家伙还不到五分钟。”
“好吧,我也只见过他五分钟,我觉得他很好。”艾米说。她转向苏拉娅,“他跟我讲了瑞得。它一直在参加障碍赛预赛,本确信他们很快就能升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看到他骑马,”苏拉娅无比向往地说,眼神迷离,“他那么健壮,有型!”
泰扮个鬼脸。“噢,拜托!”他促狭地朝她们眨了眨眼,走进了马具室。
艾米和苏拉娅咧嘴相视一笑,跟上了他。马具室里堆着一摊本的东西。
“三个马鞍。”泰说,开始在原本就已经很拥挤的马鞍架上挪出地方。
“全都是上好的。”艾米补了一句,拿起一个向前切入式的障碍赛马鞍,欣赏着那柔软油亮的皮革。
“我真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能给我买瑞得和这些好东西的姨妈。”苏拉娅说。
泰点了点头,挂起一个马鞍。“毫无疑问,本是个幸运的家伙。”
艾米想起本脸上一闪即逝的神色。当时他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兴奋,但能在一个资金雄厚的大种马场长大肯定很棒。也许他只是舍不得离开菲尔德,有点儿生自己姨妈的气。“想象一下,住在像菲尔德那样的地方该有多好啊。”她大声说。
“是啊,”泰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想。”
艾米看着他。泰家里很穷。为了帮父母减轻家里的负担,他十五岁时就开始在赫特兰德马场当兼职马厩伙计。一年后他辍学了,玛丽恩?弗莱明给了他一份全职工作。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在他姨妈那里长大,而不是和父母亲一起?”苏拉娅问道。
“我想这和他从小就父母离异有关,”艾米说,想起卢和丽莎?斯蒂尔曼最初讨论本到赫特兰德马场来时的对话,“但事实上,我对此事知道的并不多。我想今晚我们也许能打听到更多。”
“要是我能留下来就好了,”苏拉娅无限向往地说,“你要向我保证把他的全部底细都打听清楚,尤其是,比如:他有没有女朋友。”
“噢,你说的还真是最重要的事情呢!”艾米冲她咧嘴笑道,“别担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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