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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华语悬疑领域、累计百万销量人气的金万藏,2013年度巨献,绝对挑战你的恐怖新口味!
● 情节紧密聚集,故事丝丝入扣,各种诡异元素,混杂世间百态,有你想不到,没他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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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个荒落的深山,一所普通的乡村小学,一座废弃的军马场。
支教教师唐九月,一次喜宴之后,被好友赵喜悦告知了一个骇人的秘密。此后,赵喜悦神秘失踪,生死未卜。紧接着,带血的神秘县报、洒落一地的舌头、老马场里的鬼魅、床底的黑骷髅、山林里的逃犯都与这个小村子缠绕在一起。友情、认知、信任一切都被打乱,唐九月几次试图接近真相,却如抽丝拔茧,越陷越深。灵魂的肮脏,也许真的需要明亮的鲜血来润洗,怨恨浸染了夜色,谁会是那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嗜血人……
她,
能否打破荒村的咒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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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金万藏
广西人,著名悬疑探险小说作家。
最爱在深山大泽中行走,漂过大漠,登过珠峰。
长年不自觉地创作悬疑、探险、推理和民俗文化等奇闻异事作品,
多次诡异地挑战惊悚、恐怖小说的口味、视野和意境。
其毕生,以革新惊悚小说的风貌为奋斗目标。
曾在两岸三地出版过《天崩》《地藏》《茶经残卷》《死亡航线》等长篇小说。
作品在新浪博客连载后,页面点击率已破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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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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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柑子树下的死尸
02 血字的研究
03 新房里的舌头
04 来自地狱的请柬
05 老马场撞鬼
06 铝皮盒子032开
07 生死之谜
08 两面神
09 谁是最可怕的人
10 凶狠的短信
11 县报的秘密
12 脱胎换骨
13 莫须有证据
14 铅弹上的指纹
15 丢掉的照片
16 亡后七天
17 拐中拐
18 深夜守灵
19 一只枯手
20 惊天一跳
21 诡异下葬
22 也许是关键
23 捕鼠夹
24 杀出个黎明
25 雨夜三枪
26 你不是第一个
27 11月18日
28 弃婴垃圾
29 内存卡里的秘密
30 再入停尸间
31 夜闯墓地
32开 意外的小偷
33 可能有内鬼
34 松林起火
35 鬼的呼唤
36 每个人都有嫌疑
37 开棺验尸
38 死尸写的信
39 夜半捉鬼
40 丢失的硬盘
41 影之书
42 空屋奇案
43 林家坟墓碑
44 死神一吻
45 肖氏冥婚
46 夜看聊斋
47 一个女人的怨恨
48 血书的真相
49 千舌舞
50 静静老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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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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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死尸写的信
在老马村上头,空气似乎被惊吓到了,开棺那一刻掀起狂风,将棺内的浓臭刮得爆散开来。我的肠胃一阵蠕动,感觉有人用手在肚子里搅拌,苦苦的胆水跟着涌到嗓子眼儿。探头看到棺材里的人们都一齐退后,大叫着弹开,仿佛晚一秒就会跟着死掉。
此刻,棺材内竟装着一层肉汤,红、绿、黄、黑交杂着,配合着腐臭味,能让胖子瞬间吐成一个瘦子。吴阿公是以骸骨的状态入棺的,即使骨骼能腐烂,也不可能闷出一摊肉水来。我忍着恶心感,踮起脚看进去,棺材内有一具膨胀的尸体,跟气球差不多,似乎一戳就会炸掉。尸体的面容已经扭曲,认不出是谁了,但头部的黑发漂在尸水中,看那长度应该是女性的。
这情况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警察们也不知道如何处理,都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尸体身上的衣服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回想,我全身就僵住了,那是赵喜悦穿过的!自从那晚土地庙一别,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赵喜悦,难道她早就——死了?
可是,我上周六刚收到过赵喜悦捎来的信,那晚还来墓地等她,这才几天的工夫啊,她怎么跑进棺材里了。尸体腐烂的程度绝不像两三天,起码十多天,甚至一个多月了,而且吴阿公是在一个多月前下葬的,开棺前坟墓的土色不像近期被翻动过。我想了想,回忆起下葬那天,大家在村里吃丧宴,当时听见了棺材里面有敲打声,该不会赵喜悦那时就被放在里面了吧?
我想到这个细节,心里一阵绞痛。这时,警察戴着手套,取了一瓶尸水后,将那具肥大的女尸慢慢地抬了出来。尸水与污物被扫开,我才看见女尸的嘴被人用胶带一样的东西封住了,四肢也被捆着。我怔怔地望着这一切,大脑一阵混乱。心想原来大家竟把赵喜悦活埋了,她在棺中的恐惧与绝望,世人永远不会知道。
守灵的那晚,赵喜悦来找过我,向我借钱,她需要钱逃走。后来,我带着钱去土地庙,赵喜悦却不见了,至此再没有音讯。我痛苦地站在墓地外围,回想守灵那晚曾与欧阳新离开过棺材一段时间,爬到肖卫海家里看铝皮盒子是否在他家里。如果有人趁那段时间把赵喜悦放进去,虽然有难度,但还是有可能办到的,毕竟棺材很粗糙,棺钉也没钉全。
我还在时,警察就把尸体裹起来收好,又从棺材中的黄绿色尸水里捞出一具烧焦的骸骨,那应该就是吴阿公了。这种情况下,尸体肯定被破坏了,要再找证据锁定凶手,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李舟和王金贵等把尸体都装好了,他们竟齐刷刷地看向我,就好像这事是我干的。
刘大妈站在我旁边几丈远,她立刻跳出来说:“那晚是唐老师和欧阳老师守灵吧,棺材里的人怎么变了,你们俩快跟警察解释。”
欧阳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武陵春,百口莫辩。我最近撒谎撒多了,想都没想,当场就编了一个借口:“那晚我和欧阳新离开了一两个小时,因为我拉肚子,叫他陪我去学校厕所了,拉了很多次才回来。”
大家听到我的辩解,都半信半疑的。这时,警察开始喊着让大家分散,他们要问一问棺材封后,谁留下来守过棺材。我和欧阳新都知道,这都是走场子的程序,傻子都知道嫌疑最大的是我们两个。可实际上,我们真的没有把赵喜悦装进棺材里,那晚我们爬去肖卫海家,肯定是有人趁那段时间动了手脚。
然而,事出突然,我根本没能细想,很多事情不知怎么讲,所以选择全部保密。欧阳新和我想得一样,也选择了沉默,这都亏我抢在警察前先编了个借口,他在旁边全听到了。而且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普通人不可能把那晚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回答得越模糊越可信,不像电视上那样,隔几年还答得顺溜。
其他人也被盘问了,但都答不上什么,只能让警察从尸体和证据上着手了。这一次,不仅我们,就连警察都很诧异,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高智商的罪犯,简直百年不遇。我虽然是李舟他们的怀疑对象,但他们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不可能马上拘捕我。王金贵也不能看一眼尸体就立刻得出一系列结论,于是,他就和警察决定先把尸体运出去。不过,那口棺材没有带走,只是装模作样地采集了点证据,现场拍了几张照片就重新掩埋了。
开棺的事在村里引起了大轰动,村民奔走相告,午饭时间谁都没吃饭,全在讨论凶手是不是林老虎。可我认为,林老虎不可能是凶手,一来赵喜悦怀了他的孩子,二来他是逃犯,哪里敢冒险把人装进棺材里,万一被人看见,他就跑不掉了。等我和欧阳新、武陵春回到宿舍时,刘琴也回来了,问她去了哪里,她就说自己在办公室里改作业,因为手机是静音模式,所以没发现我给她打过电话。
对于开棺的事,刘琴表现得很惊讶,她还问:“警察没抓人吗?这事肯定不是恶作剧,一定有凶手。”
“抓什么啊,至少要等他们把证据研究完了才有结论,没那么快的。”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武陵春在我们房里,听我们这么说,她就问:“唐九月,那晚你真的拉肚子吗?我怎么记得你去守灵前,借了好多钱,说是……”
“之前的那些事,我不是都跟你讲了吗?”我叹道,“刚才和警察说的都是假话,肯定不能照实说了。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了。”
武陵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回想起一个月前,三枪后的那天我把事情经过一一列数,又开始惊乍了。接着,武陵春就看着默默发呆的欧阳新,小声问道:“那你们真的不知道赵喜悦为什么被放进棺材里吗?”
欧阳新点了点头,武陵春就说:“那我以后晚上都不敢上厕所了。到底谁是凶手,村子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怕了!”
“警察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吗?”这时候,刘琴担心地问,“现在因为林书香的事,好多情况不能反映了,就算有证据也不能说吧?”
“说是那么说,可要是能帮喜悦姐找到杀害她的凶手,我就算被林书香供出来,也会跟警察说实话的,”我认真地说,“现在就是看警察能查到什么了。我这几天整理一下目前拿到的证据,找一找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这些事肯定都有关联。”
刘琴见我说得那么肯定,接着就没反对了,只问我都拿到了什么证据。我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然后就跟另外三个人分析,现在证据只有内存卡,其余的都是猜测,不能立足。昨晚松林发生火灾,我好不容易从卫生楼里抢出的笔记本也被烧掉了,那应该是最重要的证据,若能拿到手,应该能让案子一锤定音。
我每次接近真相,总会遇到意外,不是老天捉弄人,就是身边有内鬼,否则不会那么巧。又一次地,我开始怀疑这些人,可心理作怪,不愿去想这个问题。
我们商量了一个中午,没有结论,因为要上课了,所以草草地散了。下午时,有人来问火灾的事,把去采松树菌的人都问了一遍,可谁都不承认。去的人之中,有几个男人,他们有抽烟的习惯,于是就成了被怀疑的对象。上课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学生,王小龙还是没来,可能他不好意思见到我,看来我要找个机会,跟他好好地谈一谈。
这一天,我又过得浑浑噩噩,总觉得赵喜悦还在暗处窥视着我。而我也在想,如果赵喜悦死了,那上周六晚她怎么能给我写纸条呢?死尸能写信吗?在这件事上,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张纸条是很久前写的,林老虎拿来诱骗我出去,想要杀人灭口,毕竟我是知道最多真相的人之一。这么想,倒是说得通,就是林老虎为什么不跑掉呢?非要留下来那么久。
到了晚上,我又开始做噩梦,不是林书香捧着烧伤的脸追我,就是赵喜悦从泥土里爬出来抓住我的脚。半夜,我从梦里惊醒,怎么都睡不着。我拉亮了灯,刘琴睡得很沉,还有点梦呓。揉了揉额头,我就抱起被子,蜷缩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又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到了清早,我还是睡不着,推开门后,外面的草地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白霜,呼出的气也变白了。我本想去烧点水,待会儿给刘琴洗脸,这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到我手机上。铃声响起时,我多么希望那是赵喜悦,她会告诉我,她已经逃到异地去了。可惜,我接通了电话,却是李舟,他叫我今天想办法去一趟县城公安局,说是有事情找我谈一谈。
我无法拒绝,只能答应,而且这件事也在意料之中。不过,欧阳新没被李舟叫去,只有我一个人跟张校长请了假。这一天,包朱婆要去县城买面粉,我就搭了她的顺风车,不敢一个人在山路上骑自行车。本来,我以为李舟怀疑我是凶手,可没想到去了县城公安局,他就叫我跟他去一趟县城医院。见到了王金贵和另一个男医生,我才知道李舟是让我来认赵喜悦的衣服,并没有特别的要事。王金贵还说,就算一天内能查出线索,他们还要把结果上报审批,不会那么快锁定犯人,办事效率低,他也没办法。
我没有看见尸体,他们只展示了被清理过的衣物和鞋子,不知道那具膨胀的肥尸如何处理了。我对他们点头承认,衣服的确是赵喜悦穿过的,这不会有错。同时,我紧张地回望着他们,这些人肯定知道死者不是真正的赵喜悦,而是田影花,可却以为我还不知道。很快地,李舟就把我送出来,让我快点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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