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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殿堂级言情女作家林笛儿,十年磨一剑,完美古代言情巨制。网络点击近千万,《塞上奇缘 日食篇》精彩续篇。
2.现代呆萌妹穿成蒙古草原悲催二小姐!在古代成功逆袭,擒获腹黑冰山男。
3.继续《塞上奇缘 日食篇》的悬而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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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梦穿越的林妹妹没能赶在日食来临之际回到未来。是林妹妹还是舒碧儿,已经无关紧要,他君问天敢爱,那她就奉陪到底,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管它将来过去,既来之则安之。
不想飞天堡庙大水深,亡妻、侍妾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是蛇蝎美妇,一个是大宋公主。舒碧儿身怀六甲还得潜心对付前任!
王室纷争,繁华荣辱,伴君如伴虎,飞天堡里的惊天秘密、离奇死亡到底与谁有关?君问天抵得住美色诱惑,又怎能拦得住别人暗争明抢舒碧儿?
一个是冷面俊朗,一个是聪慧娇妻,到底谁能强势上位,谁又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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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林笛儿
典型双鱼座,别扭而又小气的女人。
已出版作品:《摘星Ⅰ》《摘星Ⅱ》《我在春天等你》《纸玫瑰Ⅰ》 《纸玫瑰Ⅱ》《你是我最美丽的相遇》《贺新郎》《塞上奇缘 日食篇》《玫瑰之痕》等,并有多本小说改编成影视剧。
新浪微博:@林笛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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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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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细雨
第二章 潋滟
第三章 残妆
第四章 轻絮
第五章 北雁
第六章 惊涛
第七章 秋实
第八章 窥心
第九章 冬雷
第十章 残梦
第十一章 断桥
第十二章 流云
第十三章 萧郎
第十四章 斜晖
第十五章 冷烛
第十六章 春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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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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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裂缝?只要跳下去,随着日食吸收的光转变成热能,化作光速,飞跃旋转,睁开眼,就是2013年!她的蒙古之旅到达终点,噩梦就此完结!碧儿双手并放在胸前,清眸紧闭,放松地绽开一丝笑意。
这一刻,在蒙古经历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脑中闪过,有舒园,有韩江流,有窝阔台、哲仁、忽必烈,最后出现的是君问天,画面定格。其他人对她来说,犹如黑和白,喜欢或厌恶清晰可分。唯独对君问天的感情,像杂乱的线团,怎么也理不清。她以为自己恨他厌他怒他,刻在她脑海的却是他动不动就流露出来的寂寞,那不是倨傲,不是狰狞,细细看,是他无力释放的孤独。方宛青女士早就说过,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纵然他富甲天下,也有旁人无法体会的酸楚。每每想到这些,她心头都会涌上浅浅的心疼。现在,恨也罢,心疼也罢,都已过去。从此,山重水复,天高地远,永无交集。
再见,所有的所有!
像是有外力相助,身子下坠的速度加快了。她偷偷睁开眼,只见自己竟飞离了湖面,正在向湖边的草丛落去。怎么回事?她的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根长鞭圈住,顺着长鞭看过去,她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君问天手执长鞭的一端,奋力地拉扯着,脸色煞白,整个人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不要,君问天,快松开!”碧儿大声哭喊,来不及讶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湖边,她只知道再过一刻,太阳一露头,裂缝就会合拢,下次打开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窝阔台不是一个好皇上,不可能是真正的上天之子,那就不会有日食,除非等忽必烈故世,可那时她早已变成一捧灰了。
“快点,快松开,不然我就回不去了!”
君问天咬紧唇,一点点地收回长鞭,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距离一臂之时,他纵身一跃,揽住碧儿的腰,一行泪水和着顺颊而下的汗水流过嘴角,咸涩、酸苦。终于,终于,他赶上了,他的碧儿又在他怀中了。失而复得的幸福和艰辛,让他很想对着天空嘶吼。
“君问天,求求你,快松开我,求求你了!”碧儿泪水纵横,拼命地挣扎,踢着君问天。看到湖中那个漩涡还在,她奋力想往湖边奔去。君问天扣紧她的腰,就算这时天崩地裂,他也不打算动摇分毫。
“君问天,我要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是坏蛋、恶魔,不该打扰你的生活,对不起,对不起,放手,放手啊!”她扳着他的手,打他,掐他,可惜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漩涡渐渐缩小。
“君问天……”她眼一闭,用头重重撞向他的眼睛。
他吃痛地闭上眼,眼前金星直冒,手中力度却一丝不减。
“我会把这个湖填平。”他在她耳边发誓。如果这个湖会带走他的妻子,那么就算他倾尽家产,也要将其填平,让这条路从此绝迹。
“不要,不要!”碧儿惊恐地大叫,泪光中,漩涡成了几朵浪花,天边泛出一丝金光,湖面重归宁静,一个紫檀的棺木浮出水面。
“君问天,我恨你,我恨你!”碧儿疯狂地捶打着君问天的肩,拼尽了全身力气,直到气泄,瘫软在他怀中,“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不松手?你有情人有美妾,干吗要扯上我?现在,我永远……回不了家了。爸爸,妈妈……林仁兄,我是妹妹,是妹妹呀!”她号哭着,双肩耸动,哭得气喘,哭到太阳一点点露出了真颜,哭到草原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
君问天心脏阵阵收缩,身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闭着眼,他在后怕。等到碧儿的哭声渐弱,动作放缓,他扶着她坐到草地上,心疼地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不要哭,不要哭,碧儿,你有家。你的家在飞天堡,在和林。”
“不对!”碧儿啪地拂开他的双手,挪开身子,“你那个家肮脏、龌龊,不是我的,从前不是,将来也不是。即使我回不了家,也绝不会和你回去。我们离婚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路人甲和路人乙。”她已达崩溃的边缘。上次是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楚君威把她一脚踢到了这里,现在是他挡住了她回家的路,她恨这张脸,她要让他毁容。
他没有生气,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她无法理解的珍爱,然后,他抬手,以指腹轻抚着她因为痛哭而有些红肿的脸颊,“谁说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
碧儿扬起下巴,“我有休书为证。”
“休书必须是丈夫亲笔书写,别人代写的视作无效,这里就是这样的规定。”
“离婚无效?”搞什么,那这几个月,她玩的是离家出走?
“对,我们仍是夫妻,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君问天用力说道。
“那……那现在我们再离一次,你写休书给我,我不要和你一起生活。”碧儿凌乱了,“我们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共同语言,性格有差异,不适合待在一个屋檐下。”
“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会调整自己,一切随你。”君问天态度好,风度好,语气诚恳真挚。
碧儿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一团棉花中,没有一点回力,还黏了满手的棉絮。如果她再嚷嚷,倒像是无理取闹。一口腥甜在嗓子口徘徊不去。
君问天掸去身上的草屑,抬头看了看阳光明媚的天空,又看了看湖面上漂浮的那口棺木,深吸一口气,伸手揽过碧儿,“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碧儿身子向后赖着,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那你想去哪里?”漩涡没了,太阳出来了,他有的是时间等待。
去哪里呢?碧儿茫然了。回舒园吗?一定不能。舒富贵对君问天感恩戴德,而且以那种嫁出门的女如泼出门的水的老顽固思想,岂容得了她?韩江流要成家了,她没有立场去依赖他。窝阔台吗?除非委身做他的王妃,这是不可能的事,跳过。只有……跟着君问天回去。可是她怎么能情愿呢?
“我跳湖。”她闭上眼,挫败而又气愤。
“你若跳,我会跟着,就是死也要抓得牢牢的。”
“你……你强人所难!”
“碧儿,上穷碧落下黄泉,成灰成土,你都是我的。”他发誓。
碧儿颤颤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眼中,仿佛写着他的快乐、幸福、希望、未来,只有她能给予。他渴求,他笃定。
“君问天,你被人下药了?”不然,怎么解释这奇怪的一切?
“嗯,下药的人是你。”
起风了,遍地的蒲公英纷纷起舞,米黄色的花瓣,一片片,一朵朵,飞旋飘落,覆盖了风声、流水声,轻轻坠在他的头发、额角、鼻尖上……
明明同是中国人,他怎么就会有这么高挺的鼻梁、棱角鲜明的线条呢?像希腊的雕塑般。他修长的身形,散发着强烈的寂寞感,那双俊眸深得像面海,扑通……落水了。呸!碧儿愤怒地鄙视自己,什么时候了,还发花痴。
“你少栽赃我,我们都……分开很久了。”
君问天苦笑,“不是分开,是失踪。”
这话提醒了碧儿,“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也只有你不把三千两银子当一回事,也只有你不识五十两与十两的区别。”
“你的马车不是回城了吗?”
“对,你很聪明,懂得暗度陈仓。但后来,我还是不死心,我把和林城附近八个城镇都搜遍了,飞天镇来过三次。你躲得很好,饭庄老板嘴巴很严实,可不知为何,他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恶劣了。”
噗!碧儿破涕为笑。
君问天捏捏她的脸颊,不知她背后讲了他多少坏话。“没有办法,我只得在和林城再找。这一次,上天怜我,有人发现了送你的车夫。我让那位相士找他,说上次有只祖传的罗盘落在他车上,给多少银子都不够赔偿。车夫是个老实人,半真半假的恐吓让他终于说出实情,他来过飞天镇,在一家饭庄前停了会儿,那家饭庄正装修,没有牌匾。我马不停蹄地往飞天镇赶,幸好……赶上了。”
寥寥数语,把几十天全概括了。之前的那几个月,也不知他折腾成了什么样,怕是飞天堡、君府里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就差挖地三尺了。何必呢?他们并不相爱,难道仅仅因为一份婚约的存在?
君问天叹了一声:“你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君问天慢慢靠近,轻轻拥她入怀,头埋在她秀发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哪怕是恨我,也不要离开。”
碧儿眼眶湿润了,“我才不信你,你对我又不好,你打我……你强迫我……”
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一红,僵硬如石,“不是……强迫,我……们是夫妻。”
“还不止一次!”碧儿继续控诉,“我不要你再碰我,你脏,脏……”她欲推开他的身子,可是气力太弱。
“我以后会注意清洁。”君问天柔声说道,拥住她往身后的马走去,“太阳都要到草原边了,回家吧,天马上要冷了。”草原上没有真正的夏天,哪怕在六七月份,太阳一落山,就会很凉。
“我不回去……”
君问天只当没听到她的抗议,把马背上的毛毡铺好,让她坐稳,这才跨上马。
她疲累地依在他的怀中,咬牙总结:婚姻,无论是协议,还是事实,都不是儿戏。魔障呀,越不过去了。
怕她冷,君问天刻意放慢了速度。他感到手臂上传来麻麻的疼痛,这是肌肉绷得过紧之后突然放松的不适。他低头吻着她的发心,感觉到她被拥在怀中的真实,感觉到她的体温,暖暖的,软软的。
“你怎么不问我之前躲在哪里?”头顶上痒痒酥酥,脖颈间都是他的气息,碧儿恨自己没有气节地脸红、心慌。
“哦,哪里呢?”他哪会放过车夫,轻易就追到了源头。耶律楚材,一直以来,谋的是江山,以他的才智,藏个人,易如反掌。他没有胡乱猜测,只是觉得不安。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碧儿想必也明白,她以为可以回到未来,于是就选择了忽视。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别的男人鬼混着呢!”他让她难受,她也不让他好过。
君问天抿嘴一笑,“鬼混还这么理直气壮,说说,是什么样的男人?”
“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
“好一万倍又怎样?”他凑到她耳边,“你是我的娘子,你才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你只属于我。”
“不,我……喜欢的人是韩江流。”她反驳,气他,就气他,气得他吐血而亡才好。如果再回到君问天与白翩翩成亲的那个晚上,韩江流要带她私奔,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头也不回。她一直知道,其实让她孤注一掷的并不是对韩江流的感情,而是对君问天的恨。因为恨,才冲动,才赌气。
只要是男人,听到这话,都不大好受,但君问天硬是把心头的妒忌抑下了,嘴角扬起一抹肯定,“他只不过比我早认识你,现在他连这点优势都没有了。碧儿,不管我遇到什么情况,幸福也好,灾难也好,我都不会放开你。真正的夫妻是患难与共的,应该彼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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