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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至爱亲情”系列由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徐玲耗时七年精心创作,送给孩子们的一份关于亲情、关于珍惜、关于生命的温暖礼物。该系列首发三本:《我的雪映草姐姐》《我的王子哥哥》《我的纸片人爸爸》,讲述发生在雪舞纪、卡夫卡星球及大山深处的故事。全书温暖梦幻,语言真挚感人,情节扣人心弦,将友情、亲情、恩情等交融一体,在似真似幻的故事中传递爱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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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关于亲情、生命、珍惜的人生答卷,送给所有孩子成长路上的温暖礼物。
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全民阅读推广使者徐玲全新暖心力作,遇见徐玲,遇见幸福。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触动灵魂的故事,这是一个感悟亲情,努力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诠释珍惜,影响终生的故事。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早点珍惜你;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会认真说我爱你……
爱入骨血的亲情,美若童话的文字。如梦似幻,唯情至真。
知名插画师孔雀绿绿和果子5号携手绘制,打造梦想中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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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徐玲,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优秀教师,中国少年先锋队星星火炬奖章获得者,中国全民阅读“红沙发”访谈嘉宾,公益阅读平台“徐玲公益书屋”创办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与《中国日报》合作向海外推介优秀作家,江苏省宣传文化系统“五个一批”人才。出版《流动的花朵》、“现在是女生时间”系列等50多部儿童文学作品。作品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紫金山文学奖等众多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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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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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葬礼 1
第二章 都是校服惹的祸 11
第三章 王子在夜晚降临 21
第四章 我可以抱抱你吗 33
第五章 在我需要的时候 43
第六章 哥哥的真相 53
第七章 他像个幽灵 63
第八章 会飞的妖怪 73
第九章 又见淡青色的眼睛 83
第十章 男主角女主角 91
第十一章 漫步星空 101
第十二章 没有味觉 111
第十三章 躲避 121
第十四章 告别 129
第十五章 海洋之星 139
第十六章 奢侈晚餐 149
第十七章 即使你已死去 159
第十八章 亲哥哥 169
第十九章 烛光里的团聚 179
第二十章 两颗不同轨道的流星 189
尾声 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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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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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闹钟,九点了。
我是该熄了灯钻进被窝打呼噜,还是该出去安慰一下?
那个泼辣的女人是对面写字楼里的管理员,她说水果女王卖给她的两个菠萝里面的心都是灰色的,吃了一块就拉肚子。水果女王为此赔出去一天的收获。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她站在餐桌边喝水,幽暗的吊灯像舞台的聚光灯,将她整个人笼罩得朦朦胧胧。
“妈妈。”我走向她,寻找着温暖的词语。
可是温暖的词语还没来得及跳进脑袋瓜,水果女王就抢了话:“澜澜?怎么还没睡?快快快,赶紧去睡。明天是星期一。”
我乖乖地转身回房。
黑暗中,闹钟的嘀嗒声里,我的泪水也滴答肆虐。
又想起了我的音乐盒。
此时此刻,它应该在那个大眼睛小女孩的家里,和她的芭比娃娃在一起。那么,它也会想我吗?
这是三年来**个没有它的夜晚,注定是难眠的。
那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乐,因为无从知道它的名字,我只好自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爱我》。爱我,那么温润,那么舒缓,像小溪流过,像蒲公英飞过,像炊烟飘过,像一行诗落在信笺上,像一幅画缀在星空里,像一个梦盛开在柔软的心田……听着听着,就会感动。
……
浅浅入睡,沉沉醒来。
餐桌上照例留着早餐,温热的牛奶,胖乎乎的猪脸面包,还有一根鲜黄的香蕉,一小碟核桃仁。
我哪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
抓了面包,我拖着书包出门去。
我的样子一定有点奇怪,因为楼下的卡拉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三秒钟才开口说话。
“澜澜,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哦。”她撞一下我的肩膀,带着挑衅的笑。
她明明比我小两岁,看起来却并不比我矮,还从来不喊我姐姐,说起话来更像极了是我的姐姐。
“是吗?”我大口大口地啃面包,让自己的嘴巴看起来没法说话。
“平常呢,你看起来也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但是今天好像更不开心。沮丧,对,是沮丧。我新学的词语,用在你身上很合适。”卡拉歪着脑袋挽住我的胳膊,“你说,是不是遇到麻烦事了?”
我不说话,加快脚步往前跑,想把她甩掉。
她却像胶带似的粘得紧紧的,还用我讨厌的语气说着我讨厌的话:“是不是安小冰又欺负你了?”
她把“又”字咬得特别响。
我鼻子呼呼冒气,脚步飞快,只盼望快点到学校,甩掉这个八卦的卡拉。
可当我走进教室,吁了口气,掏出语文书准备晨读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
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我浑身不自在了,傻傻地接住他们的目光。
“喂,危澜澜,你的校服呢?”同桌格子敲一下课桌大声问。
别看她打扮得像个淑女,其实根本就是个女汉子。
“你的校服呢?”周围不少人起哄。
我的心猛地一颤,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慌乱得不知所措。
天哪,校服!星期一要穿校服!我居然忘了今天是星期一!
“哈哈,危澜澜,你妈妈不是每天喂你核桃仁吗?你的记性怎么还这么差?”后座的安小冰笑得满嘴喷沫,“哦,是不是猪脸面包吃多了,就会受猪的影响?”
有人跟着笑。笑声和嚷嚷声震动着我的耳膜,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涌,胸中燃起一团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武老师看见了少不了批评你。”格子伸出一只手指向教室门口,“快回家换吧!”
我犹豫一下,离开座位冲向室外,却在门口一下子撞进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
“危澜澜,你干吗去?”
他看着我,表情严肃得叫人发抖。
“我,我……”
“她要回家换校服!”后面有人叫道。
我低头看脚尖,耸着肩膀不知该怎么办。
武老师把我带进办公室。
我环视周围,发现每一块地砖都白得发亮,上面没有一丝污渍,如果不是地砖和地砖之间交错着暗白色的缝隙,我会以为自己站在半空中的月光里。
是的,只有月光才会白得这么纯粹。
在过去的许多个夜晚,当星星出现在露台上方,我会披上*漂亮的纱巾,虔诚地注视和祈祷,那一刻感觉自己能飞起来,飞到半空中,白色的月光倾斜着朝我铺展,像条温柔的毯子。
也许,沿着白色的月光毯一直往上走,就能实现我的那个愿望。
星星们知道,我想有个哥哥,一个爱我、护我、陪伴我的哥哥。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看见自己跌跌撞撞站起来,从月光毯上跳下来,满脸通红。
脚尖在运动鞋里面动了动,又动了动。
我不敢抬头,或者吱声。等着挨批。
“没事就好。”武老师的声音听起来永远四平八稳,像电视台的新闻主播,不夹杂任何情绪,“危澜澜,听说你会吹口琴?”
我的心轻轻一晃,不由得抬了抬眼睛。
武老师坐在办公桌前,手上握着一支笔,斜着身子望着我。
没说校服的事情,倒说起口琴的事情来了。
我听见自己轻轻地“嗯”了一声。
“现在会吹口琴的人不多了,大家都忙着弹钢琴、拉小提琴、吹萨克斯,仿佛那才是高雅艺术,却不知*动听的音乐,其实来自*简单*质朴的乐器,而口琴,就是原生态的。”
很奇怪,他说这些的时候,有了那么一点情绪,是微弱的兴奋。
我很努力地想要回答一句什么,以便让他知道我正在很认真地听他说话,而且听到他这么称赞口琴由衷地感到高兴。然而因为嘴巴笨心里紧张,好一会儿我都挤不出一个字。
他接着对我说:“学校每年六一前夕都会举行一些庆祝活动,今年的活动方案已经出来了,其中有一项乐器独奏比赛,你愿意代表我们班参赛吗?”
我吓了一跳,惶惶地摇头。
从小到大,比赛这种事情从不跟我沾边,我也没想过要跟它沾边。
“你考虑一下吧。”武老师说着站起身整理一叠练习本,“估计别的班都是钢琴、小提琴什么的,要不就是二胡、古筝、琵琶,咱们呀,就来个*意外的口琴独奏,出奇才能制胜。”
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去参赛的。
我的身体里住着胆小鬼,胆小鬼控制着我的思维和行动,我摆脱不了它。
武老师抱着练习本跟我一起走出办公室,说了句让我伤心又高兴的话:“等下升旗仪式站到*后去,别让人一眼瞅见你没穿校服。”
伤心的是,他把我从队伍的**个赶到*后;高兴的是,他没有要求我回家换校服。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他喊我进办公室,重点是这*后一句话。至于口琴独奏,说说而已吧。
站到队伍的*后去?不,我无法想象这么矮这么小的自己站在队伍的*后,会是多么滑稽的画面。
虽然我可怜的自尊心一直深受各种莫名状况的摧残,但它还没有完全消失。
危澜澜,不可以,你不可以置自己于那么滑稽那么不堪的场面,你必须自救。我听见自己心里在呐喊。
于是我脚下一滑,勇敢地溜出教学楼,奔出校门。
从来没有哪一次我的奔跑可以如此迅速,就像一列刚刚装上新电池的小火车,有的是动力和激情,霓虹街的路灯杆子密匝匝地往后退去,全世界都在为我让路……
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冲上楼换了校服,然后噌噌噌往学校赶。
我知道,这个时候,离升旗仪式很近很近了,如果不拼命奔跑,说不定就赶不上了。
这么想着,胳膊甩得更加卖力……
快了快了,校门就在不远处,穿着制服的保安已清晰可见。就在这个时候,耳边骤然响起升旗仪式的进场音乐。
音乐一响,所有的同学都会快速离开座位到走廊上排队,然后队伍齐刷刷下楼,拐过教学楼进入操场。我必须赶在队伍进入操场前站进去,站在属于我的**排。
可是,好像来不及了。我慌了,急了,不当心一个趔趄倒下,匍匐在地,顿时眼冒金星。
“不要动。”
我不动,含着滚烫的眼泪忍着痛。
药水涂抹的伤口,像极了一张丑陋的嘴巴。
“这是怎么摔的?走路这么不当心?幸好只是破了皮,要是伤着骨头,那就得躺在家里静养几个月了,耽误功课不说,还遭罪。”
校医很啰唆。不过啰唆总比沉默好,这说明她是热心的。
“可惜了你的校服裤子,破了个洞。”她处理完伤口,把我校服裤子的裤腿放下来看了看,又卷上去,“以后走路要小心。”
我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膝盖弯曲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很疼,所以我只好尽量保持挺直。
还好右膝盖没有破。
当时摔下去的时候,我**个反应就是完蛋了,没想到还能活着,还能走路,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凭什么我就这么倒霉?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倒霉的女生?
唉,这个时候要是有个哥哥跑出来扶我一把,安慰我一下,那该多好。
这么想着,走廊那头走过来一个人。
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的腿,宽松的湖蓝色毛衣在腹部打了个结,长长的淡褐色头发上扣着一顶橘色的小帽。
她朝我走来,步履轻盈又坚定。
她扭动着胯部,眼神始终向着我。她看起来是那么特别,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异域风情,仿佛来自童话世界。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想症。
我揉揉眼睛,努力地睁大。
她已经来到我面前了。
“你好,危澜澜。”她朝我笑。高鼻梁小嘴巴,腮边的酒窝只有米粒那么大,而一双大大的眼睛,盛满青色的光芒。
她注视着我,用淡淡的青色,像两颗刚从水里捞起的青葡萄。
我从来都不知道会有谁的眼睛是青色的。让人想起古玩店里精致的宝石,想起故事片里乡村屋后的炊烟,想起一切与美好有关的梦境,想起所有诗意的遐想。
“哦,你好。”我笨拙地回应着,看见那抹淡青色里倒映出的自己,有一种玲珑剔透的美妙。
明明是一个陌生的人,为什么我觉得她看起来有一种无法抗拒的亲和力?
我想说,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问,你从哪儿来?为什么会有一双淡青色的眼睛?
我想说,认识你真高兴。
可我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什么也没来得及问,她就擦着我的身体走开了。
我的心头划过一丝凄凉。转过去,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像一个美丽的幽灵。
心轻轻抽搐一下,我叹口气,晃晃脑袋,感觉自己真是得了幻想症。
“喂,危澜澜,听说你膝盖摔破了,要不要我来扶你?”安小冰像个僵尸一样从楼梯上跳下来,咧着嘴巴嘲笑我,肥厚的下巴让人想起刚出炉的猪脸面包。
我不理他,一瘸一拐走向楼梯。
“谁让你姓‘危险’的‘危’呢?早就跟你说了,这么危险的姓还是改掉为好,跟我一样姓‘安’,不就平安无事了?”
不理他。我扶着栏杆爬楼梯。一步一停顿。
“喂,危澜澜!装的!原来你是装的!”安小冰突然大叫。
我的愤怒被点燃,拉着脸反击:“什么意思?谁装啦?”
“你,你,你的演技一流,简直是实力派大腕儿啊!”他蹲下来看我的膝盖,然后抬起眼睛对我吼,“什么都没有!你的膝盖根本没受伤!”
我愣一下,木讷地低下头——
天哪,我的天哪!
哪儿有什么伤口?那张丑陋的嘴巴早已无影无踪!膝盖的皮肤完好无损,和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会不会记错了是哪只膝盖?我撩起裤管看右膝,同样好好的。
一阵眩晕……我感到大脑缺氧。要不是扶着栏杆,我又得摔下去了。
“真会装。”安小冰似乎因为我没有受伤而深感失望,“成功逃掉一次升旗仪式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们班会被扣分的!”
一听说“扣分”,我的大脑清醒过来。
“不是的!”我喊住他,“我没有装。我真的摔伤了,膝盖破了,流了血,校医刚刚为我处理过伤口,不信你去问她!”
他拧了拧脖子,朝我吐舌头:“危澜澜,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请你相信我。”我说着把左腿的裤管放下来,“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一个洞……”
“洞”字的音还没发完整,又被我吞回去了。
因为,洞也不见了!校服裤子上的洞不见了!
我惊得张大嘴巴。
“切,这种人。”安小冰耸耸肩膀离我而去。
我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我鲜血淋淋的膝盖怎么会瞬间自己好起来了?校服裤子上明明破了个洞,怎么也不见了呢?难道从摔倒到走出医务室,只是一个可怕的梦?
看样子我的的确确得了幻想症。
整个一天我都心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活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格子一会儿撞我胳膊,要我帮她背古文,一会儿又撞我胳膊,要我帮她默写单词。好烦啊。她功课那么好,**有我的功劳。
可为什么我的功课好不起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听我背古文,帮我默写单词?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喜欢我,都无视我的存在。
那么,我究竟是存在的,还是不存在的?
当然是存在的。我狠狠地告诉自己。不仅存在着,而且是可怜兮兮地存在着。
是挺可怜。
我长得这么矮这么小,一点都不起眼。
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却好久好久没有被妈妈拥抱过了。
功课在班级里属于中下等,我属于被老师忽略的小部分人中的杰出代表,跟一切好事无缘。
没有好朋友,就是那种可以大声吵架然后抱在一起哭的好朋友。
买不到一条自己喜欢的连衣裙。
****的音乐盒也被安小冰摔坏了。
来历不明的胆小,轰不走的自卑。
……
这些状况都真真切切地存在,那么,我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不行不行,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迎来暑假,暑**过,我就是个中学生了,中学生不可以这么胆小,不可以这么倒霉,不可以这么浑浑噩噩毫无进步地混下去。
必须有个人出来拯救我。
一直倔强地以为,我应该是有个哥哥的。那么哥哥,你在哪儿?
在水果店吃好晚饭,我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回到家。
今晚的星空特别明亮,有一种被洗刷过的明媚甚至圣洁。
从柜子里扯出所有的纱巾,一条条挑选。
格子说过,如果心中有愿望,只要在每个晴朗的夜晚披上*漂亮的丝巾,站在露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着星空祈祷,愿望就会实现的。
我为此省吃俭用,买下这么多美丽的纱巾。
可我还是认为它们不够美。
但我已经找不到比它们更美的纱巾了。
这一次,要哥哥的愿望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选来选去,不知道该选哪一条好。对了,何不将所有的纱巾披在身上呢?这么多美丽汇聚一起,一定是美到极致的。
小小的露台敞开在星空下,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巴。
我在露台中央,以*虔诚的姿势站立,闭眼,屏息,颔首,低眉,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
这一近乎智障的动作,我坚持做了许多天。但是今天感觉不一样,心里面呼呼蹿动着什么东西,兴奋着,像有一串鞭炮就要被点燃,有一团焰火就要盛开。
周围安静极了,我听见星星们在小声地呼吸,在轻轻舒展身体,甚至低低耳语。
它们在说,危澜澜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孩,她真的需要一个哥哥。
它们在说,危澜澜应该成为一个幸运的女孩,而不是永远这么倒霉下去。
它们在说,危澜澜今天披的纱巾又多又美,我们帮她实现愿望吧。
它们说了很多,我都听见了。
慢慢地感觉头顶发热,似乎有强烈的光束对准了我,然后,眼睛被一道什么光炸开了——天空忽然撕开一道口子,白光闪烁,灼得我睁不开眼。我的身体不断发热,体内的鞭炮噼啪炸响,焰火次第开放……只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朝我飞过来,以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向我奔来……
落下了。
它带来一股强劲的风,把我吹到露台的角落,我蜷缩一团,不敢去看,只觉得露台一片光明。
很安静,非常安静。
鞭炮消失了,焰火不见了,我听见熟悉的音乐缓缓响起,是《爱我》。哦,怎么会!是音乐盒才会演奏的绝美的曲子!
难道我的音乐盒回来了?
我站起来,往前走几步,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片亮光里。没有音乐盒,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身体。
他有着帅得过分的脸,有着我无法抗拒的亲切的眼神。他望着我,嘴角含笑,仿佛有一颗巧克力正在他心里甜甜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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