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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肖建军作品”第三部,继续“历史+推理+悬念”,情节异常精彩,人物刻画太深刻。
2.融入大量真实历史档案,日谍、军统纷纷登场,悬念迭起。
3.*意想不到的情节走向,*出乎意料的人物结局,等着你去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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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迷枭》讲述了情报员郑恩时丢失一笔巨额经费被停职。抗战胜利前夕,上海中共地下组织内部出现一个大叛徒,郑恩时与此人外貌相似。组织再次启用他并让他冒充叛徒去跟敌人接头。但他落入了敌人预设的圈套,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在四面杀机、孤立无援的困境之下,他仍矢志不渝,潜入山西残留日军和国民党保密局等特务机构内部,向组织提供大量情报,试图证明自己。但是,郑恩时像一只迷失方向的枭鹰,只能等待命运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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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肖建军,原籍江西宜春,现居浙江绍兴,医学硕士,军事历史发烧友、自由撰稿人。他擅长创作军事、谍战、悬疑等题材小说,已出版一百多万字作品。其作品视野开阔、构思奇崛、情节严谨、风格写实,长篇小说有《河山》《暗影》《本案无法终结》《迷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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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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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公安部长亲批的叛徒案
第二章 “镜子”和“枭”
第三章 死亡,突如其来
第四章 四面追杀
第五章 两个“郑恩时”
第六章 深渊
第七章 阴差阳错
第八章 囹圄之灾
第九章 越狱
第十章 “鬼脸太君”和“影武者”
第十一章 我是谁?
第十二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十三章 交易
第十四章 危险的“猫眼”
第十五章 代号“归途”
第十六章 掌握秘密的医生
第十七章 迟到的忏悔
第十八章 死人也会开口
第十九章 “猫に小判”
第二十章 走不出的无间道
第二十一章 胜利就在眼前了吗?
第二十二章 最后的莫尔斯码
第二十三章 “我不是叛徒!”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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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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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1945 年4 月14 日。上海。
傍晚时分,阴霾笼罩着整个天空,蒙蒙细雨随风飘落,马路上一片昏暗,
行人车辆稀少,路边的商店多数已经关门,一些坚固的大厦都被日军强征作
为未来决战的工事据点,只有几家专卖日货的商店还在招揽生意,但是门口
却猬集着一堆堆的乞丐。战争进入到第八个年头,这座昔日繁华的东方大都
会已是百业萧条,民生凋敝,发电量只有战前的三分之一,每个星期,市内
所有的街区都要轮到一个晚上无水无电,即使有电时,灯泡的亮度也只有一
根蜡烛那么大,像鬼火一般幽暗。
一辆雪佛兰轿车驶到吴淞路的“三河屋”旅馆门口停下,这是一家由日
本侨民经营的小旅馆,招牌和门面都不起眼。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下了
车,他身材略显臃肿,戴着礼帽,拄着文明棍,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一名
随从模样的青年男子给他打着雨伞,两人一起走进旅馆。一个伙计从旅馆门
口的柜台前迎出:“是佐藤先生吗?”那名随从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旁边的“美利”钟表店屋檐下突然飞出四条黑影,举枪向旅
馆里猛烈射击。柜台前空间狭小,无处转圜,刹那间,那个中年男子和随从
身中数枪,应声倒地。黑影中的一人进入旅馆,另外两人监视街道两端,一
人控制住汽车,这些人动作娴熟,显然事先演练过。此时街道上已是大呼小
叫,乱成一片。
很快,进旅馆的人出来了,拿着先前那个中年男子所带的公文包。远处
警笛响起,守在门口的人忙问:“得手了?”拿包的人神色焦虑:“情况不妙,
东西不对……”话音未落,随着一声尖啸,一颗子弹穿入了他的胸膛,他一
声闷哼,一头栽倒。守在门口的人大喊:“有埋伏,快撤!”几人飞奔向街
角藏着的自行车。
猛然,对面茶楼二楼紧闭的窗口“砰”地打开,几支乌洞洞的枪口伸出,
一时弹如飞蝗,在“三河屋”旅馆门口编织成死亡的火网。黑影们猝不及防,
短促的交火后,被逐一撂倒。
雨下大了,路面上血水横流,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市民们早已
远远躲开,只有身穿雨衣的日本宪兵和便衣特务在检视尸体。
一个满脸疤痕的宪兵军官俯身掰开死者牢牢抓紧的手,拿起了那个血迹
斑斑的公文包。短短十几分钟,这个包便三易其主,打开后,里面却只是一
叠旧报纸。
旁边的一名便衣说:“洼冢队长,干得漂亮。”
疤脸军官是日军上海宪兵队沪西分队的队长洼冢敦雄少佐。他把公文包
随手一抛,就像扔掉一袋垃圾,扫视着地上的几具死尸,冷笑一声:“哪里,
这只是个开始。”
“三河屋”旅馆柜台前中弹的那个中年男子仰面倒地,上身被打成马蜂
窝,早已气绝,无神的两只眼珠仍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还没明白这是怎
么回事儿。
“鱼儿上钩了,可惜鱼饵也咬掉了。”
“没什么可惜……这家伙当替身,还真是死不瞑目啊。”
几个拖尸体的宪兵嘟哝着。
“干掉的四个不过是杂鱼而已。”洼冢踢了一下那个中年男子的脑袋,伤
疤累累的面容露出魔鬼般的狞笑,“如果不用替身,让正主儿来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驻上海的日本宪兵队、宪兵教习队、特务机关联合成立
了特别搜查班,在汪伪上海市警察局和“七十六号”特工总部的配合下,封
锁了上海主要交通线,开始了全城大搜查,捉拿与刺杀者有联系的同谋犯,
一时风声鹤唳,大街小巷到处张贴着刺杀者的相貌、所用自行车、所穿衣帽
形制的悬赏令。
三个月后的一天,天边被鱼肚色的晨光染白。黄浦江上远远飘来一艘小
木船,是那种最常见的乌篷船。船靠在岸边,一个报童一路喊着:“看报看报,
龙华寺花和尚陷阱!看报看报,国共华北内讧!看报看报,皇军海空大捷!”
奔跑远去,人们行色匆匆,没有人在意这条小船。
船老大穿着白色短褂,叼着烟斗,朝岸上的一个小伙子招手:“上来。”
小伙子跳上船,一进船舱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篷帘紧闭,只见
舱底卧着一团影子,模模糊糊的,没什么动静。“哧”的一声,船老大擦亮
了一根火柴,四周顿时清晰起来,船舱里躺着一个人。
小伙子打量那个躺着的人,那人穿大襟长衫,胸前已被血染成紫黑色,
脸如白纸,戴着一副金边黑片眼镜,躺着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呼吸。他有些
惊讶,问船老大:“阿爸,这人……死了么?”
船老大摇了摇头,又点亮一根火柴:“受了重伤,还有气儿。刀尖药买
来了吗?”
小伙子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崔拐子那儿抓来的。”
船老大接了药,又问:“来的时候后面没人跟踪吧?”
小伙子说:“没有,我小心着呢。这人是谁?”
“是我们的同志,我刚接到。受了枪伤,失血太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要连夜送到江北去,在那里才能找外科大夫取出子弹。眼下只好拿这些药外
敷救急。”小伙子还想问什么,船老大一摆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这是纪
律。”站了起来,“我去船头看一下,没有情况就开船了。趁这不颠簸的当儿,
你给他换药,注意别弄疼他。”
小伙子凑近了些,小心翼翼地去揭那人胸前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没想
到这人“嗯”了一声,似乎是被疼痛惊醒,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只是无
力地虚握着,嘴里发出了一阵含含糊糊的声音:“别动……子弹……是从背
后打穿的……”说罢,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胸口起伏不定,像是突然恢复
了呼吸。
小伙子不敢再揭,见那人脸上粘糊糊的都是汗水,说:“我给您擦擦汗。”
“不……水……”那人嘶哑着说。
小伙子赶紧倒了一碗水,送到他嘴边。他喝了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咳出来的都是血,把一碗水都染红了。船老大听到动静赶紧进舱,见小伙子
脸上身上都是血水,厉声呵斥:“你在干什么?”
小伙子惊魂失措:“他说要喝水……”
船老大一把推开小伙子,扶起那人,轻声问:“‘娄山关’,你怎么样?”
那人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喉结上下努力动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有
叛徒……大叛徒……”
船老大说:“先别多说,等过了长江,我们就给你找大夫。”
那人闭上了眼,将仅存的一丝力气积攒在右手,抬手指着怀里:“这
里……”
船老大从那人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一个扁圆形的东西,那
是一颗象棋子,还有一封信,他不及细看,问:“谁是叛徒?信和棋子给谁?”
小伙子见这颗棋子有些奇特,拿起来一看,船老大拍了一下他的手,把
棋子放了回去。
那人又开始咳嗽,吐着血沫,嘶声说:“告诉‘湘江’……延安有叛徒……
很大的叛徒……”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哒哒哒”的机枪声,刹那间,乌篷船被密
集的子弹打得千疮百孔,船篷如同疾风暴雨中的纸盒一般分崩离析。船老大
成了一个血人,他怒目圆睁,奋力将儿子推入水中……
小伙子刚张口喊“阿爸”,江水就没过了头顶,灌进了嘴里。他扎了
一个猛子远远潜开,枪声依然在回荡,水面上铺开了大片像火又像血的颜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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