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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既是一本充满诗意的作家传略集,也是一本精美的居家摄影图册;既为我们展示了作家创作经典之作时的生活环境,也彰显了他们不同凡响的居家品味。
·本书为读者提供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一睹美国文豪私人宅邸的风貌,踏上一场恢弘磅礴的美国文学遗产之旅。
·这一趟趟身临其境的“造访”,向我们展现出作家如何以满腔热忱、古怪的创作习惯以及深沉缠绵的忧伤,创造出经典之作。
·由权威经典的美国文学遗产守护机构“美国文库”出品,图文并茂,装帧精美,收藏馈赠两相宜。
內容簡介:
本书收录美国文学史上二十一位重要作家的传略,配以大量精美的照片,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一睹美国文豪私人宅邸的风貌,踏上一场恢弘磅礴的美国文学遗产之旅:
·我们将漫步于伊迪丝?华顿和马克?吐温世纪之交的庄园,或在罗伯特?弗罗斯特和沃尔特?惠特曼简朴低调的家宅中安享时光。
·我们将看到作家故居的往昔模样: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莱的衣服依旧挂在橱柜里,纳撒尼尔?霍桑的见解仍然铭刻在书房的窗玻璃上。
·我们将得知赫尔曼?梅尔维尔在写作《白鲸》的日子里,把他的书房想象成捕鲸船的船舱;威廉?福克纳在书房的墙上构思小说的复杂情节,笔迹至今依然清晰可见。
这一趟趟身临其境的“造访”,向我们展现出作家如何以满腔热忱、古怪的创作习惯以及深沉缠绵的忧伤,创造出经典之作。我们对这些作品的解读方式会由此发生深刻变化,并感受到在创作伟大作品的过程中,“家”的观念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關於作者:
J. D. 麦克拉奇(1945-2018)
美国诗人、作家、编辑。美国艺术暨文学学会会员,1996年至2003年期间担任美国诗人学会会长一职。生前曾任教于耶鲁大学并担任《耶鲁评论》编辑长达数十年。发表过多本诗集,获得包括普利策诗歌奖在内的各类文学奖的授予或提名。
埃丽卡?伦纳德(1950- )
著名摄影师。出生于纽约,在旧金山艺术学院完成学业后移居巴黎。已出版超过14本摄影集,并为多种欧美报纸杂志供稿。作品以探索“自然之美”为主旨,在园艺摄影方面有着杰出的造诣。
目錄 :
1、路易莎·梅·奥尔科特(果园之家) 康科德,马萨诸塞州
2、凯特·肖班 克卢捷维尔,路易斯安那州
3、马克·吐温 哈特福德,康涅狄格州
4、艾米丽·狄金森 阿默斯特,马萨诸塞州
5、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 华盛顿特区
6、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康科德,马萨诸塞州
7、威廉·福克纳(花楸橡树别业) 牛津,密西西比州
8、罗伯特·弗罗斯特(农庄) 德里,新罕布什尔州
9、纳撒尼尔·霍桑(古屋) 康科德,马萨诸塞州
10、欧内斯特·海明威 基韦斯特,佛罗里达州
11、华盛顿·欧文(向阳居) 塔里敦,纽约州
12、罗宾逊·杰弗斯(石屋) 卡梅尔,加利福尼亚州
13、萨拉·奥恩·朱厄特 南伯威克,缅因州
14、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克雷吉之家) 坎布里奇,马萨诸塞州
15、赫尔曼·梅尔维尔(箭头农场) 皮茨菲尔德,马萨诸塞州
16、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莱(斯蒂普尔山庄) 奥斯特利茨,纽约州
17、法兰纳里·奥康纳(安达卢西亚庄园) 米利奇维尔,佐治亚州
18、尤金·奥尼尔(大道别墅) 丹维尔,加利福尼亚州
19、尤多拉·韦尔蒂 杰克逊,密西西比州
20、伊迪丝·华顿(蒙特山庄) 莱诺克斯,马萨诸塞州
21、沃尔特·惠特曼 坎姆登,新泽西州
內容試閱 :
我本人居住在一个可谓人文昌瑞的村镇。斯托宁顿,位于康涅狄格州,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1752年就有移民定居此地,至今我们还把我们的市长和市政委员叫作镇长和镇议员。这里发生过1812年战争中的一场小型战役,但斯托宁顿在其鼎盛时期可是造船、捕猎海豹和捕鱼的一大中心。(在一次勘探新的捕鲸场的航行中,来自斯托宁顿的年轻船长纳撒尼尔?帕尔默发现了南极地区。)在往来于波士顿和纽约之间的直达铁路开通以前,来自北方的列车到了斯托宁顿就停下,乘客们要继续搭船方能前往曼哈顿。如今这里依然是个弹丸之地——半边是捕鱼船队,半边是新英格兰楔形外墙护板——仅仅两条街宽,狭长的花岗岩地块伸进长岛海湾去。有人打趣说,这地方一端是图书馆,另一端是灯塔,令他联想起古代的亚力山大港。不过,乡村生活的安逸日常才是这里的主基调。或许是因为兼具了海滨的传统和如画般的静谧,数十年间引得众多作家源源前来。斯蒂温?文森特?贝内在主街长大(就在画家詹姆斯?阿博特?麦克尼尔?惠斯勒儿时与其母亲所住的房屋),诗人詹姆斯?梅里尔在水街生活了四十年。玛丽?麦卡锡到这里度蜜月,杜鲁门?卡波特到此地避暑。伊丽莎白?鲍恩和三岛由纪夫到这儿过周末。同样还有威廉?福克纳、戈尔?维达尔和约翰?厄普代克。作家们被吸引到这个村镇的另一个原因,是有其他作家活跃于此。几年前,我们的图书馆在市镇绿地上举办了一场慈善宴会,招待当地的文学名士。一大帮名人都出席了。和其他专业人士一样,作家喜欢在推杯交盏之际谈谈本行,聊聊八卦。他们乐于有人作伴——但也就是在某些时候而已。他们不那么喜欢却更为需要的其实是独处。
美国向来是一个离群索居者的国家,孤身生活的人单打独斗。桑顿?怀尔德曾说过,美国人胜于他们父辈。正如沃尔特?惠特曼的诗歌所呈现的那样,怀尔德笔下的美国人独自工作。他们精力充沛,富于创造,静不下来,却并不逾矩。他们可靠负责而又超然物外。他们是那种人,任由冷冷的月光一视同仁地落在死尸上和摇篮上、落在苹果上和海洋上。欧洲人向来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们不留在家族左右,为什么我们要动身前往未知之所,为什么我们将小屋建在池塘边。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出身于旧世界拥挤的环境,加之新大陆是那么广阔无垠,这使得我们全都分散开去。我有位忘年好友,前不久刚刚去世,其祖父出生在十八世纪,约翰?亚当斯任总统的年代。我们的历史风起云涌,可短暂得如同一个八度音阶,单单一只手就能伸开来弹奏。大群人口汹涌而至,漫布全境,所有人都竭力书写自己的历史。他们迁移去往莽莽荒野和西部,去往无名的城市寻求机会,去往给出自由许诺的北方,去往大草原上的公地,男男女女都奋力抹掉过去,创造未来。每一天,美国人都重新开始。在这一点上,他们很像作家,每天早晨坐对一张白纸。然而作为他们的精神上的后裔,却罕有作家能像真正的开拓者那般富于冒险精神。作家需要独处,但必须是不受干扰的清静之地——让人栖身其中并步入梦境的庇护之所——一个家。
本书并非讲述作家,或者讲述宅第,或者讲述美国。本书是关于美国作家在何处、为何以及如何打造自己的家——一个居住的地方,固然没错,但为重要的是,一个工作的地方——在一个如此般躁动、如此般粗犷的国度里。考虑到美国文学作品的广阔范围,一些抉择也就顺理成章了。如今的知名作家经常在家里接受杂志和电视台人物访谈栏目的采访。看来是往回追溯,去寻访我们的文学遗产当初的诞生之处,会更好一点。我们还决定要聚焦于著作本身——其中许多书已成为经典、是我们民族伟业的准绳——切切实实在其中被写出来的居所,我们要去探访《白鲸》、《哈克贝里?芬历险记》、《八月之光》和《长夜漫漫路迢迢》逐字逐句、逐行逐页写就成文的房间。这些故居往往相当简陋,有时甚至稀奇古怪。美国鲜少为作家提供任何显赫的排场,这正是为什么伊迪丝?华顿位于马萨诸塞州或者马克?吐温位于康涅狄格州的宅邸之奢华尤其惹人注目。多数作家负担不起,但更多人并不欲求华顿的山庄或者吐温定制到细节的内部装修那种富丽堂皇的豪宅,因为房子越大,令人分心的事物就越多。不管怎么说,无论两位作家付出多少代价来建造他们梦之寐之的宅邸,两段故事终究都以悲剧收场。诚然,房屋自有它们本身的故事,无论栖居其中的是何许人也。
家宅总是受之于环境的挟持。战争、破产、意外之财、疾病——事情总是突如其然来,逼迫着变化发生。确实,再一细想,这些故居当中尚有许多得以参观,看来已经可谓万幸。房屋转手易主时,那些新主人往往无意留恋过去。只有那些充满热情的个人——有些是身处政府机构,有些则是内心饱含热忱——他们将这些作家的成果奉若珍宝,而且察觉到对于后世的价值所在,因此帮助将其保留下来。不仅是保全房屋,还保留家的样子。这意味着保持本来的模样或修复到原有的状态,一丝不苟地运用旧时的记载或者老照片,确保样样都分毫不差。通过他们的努力,我们方能体察到这些往往在作品当中寻求彼岸的男女作家的日常生活——他们在哪里饮食、在哪里起居、在哪里散步。当你看着埃丽卡?伦纳德的摄影作品时——比方说,她所拍摄的罗伯特?弗罗斯特位于新罕布什尔州旧农场的门厅——你很难不去想象诗人就要推门进来了。可以感知到作家的存在,这是贯穿全书的一种感觉。毕竟,作家日常的生活方式,是开启其想象世界的关键。
决定聚焦于作家切切实实在其中写作的居宅,这么做意味着不得不略过许多饶有趣味和颇具价值的旧址。举例而言,在全国境内,知名作家的诞生地都受到保护,至少也被标为历史建筑。然而,威拉?凯瑟从未在内布拉斯加州的红云乡写过片语,辛克莱?刘易斯也未曾在明尼苏达州的索克森特写过只字。中西部向来是天才的养育之地,却难得是天才的安家之所。出生在中西部的作家——从威廉?迪安?霍威尔斯到弗?斯科特?菲茨杰拉德——往往一有机会就赶紧往东部去求学、去写作,这一事实意味着我们不得不略过他们不谈。他们写到了回家,但其实是他们去乡已久之后才写的,而我们力求刻画的却是作家写作期间的家是何种模样和何等氛围。另一方面,曾住在我们大城市中的作家也遭遇到另一种力量的影响——比如说城市重建,或者是房地产市场冲击。在城市里,历久经年的房屋被拆除或者再出租:房东和新主人可不会心慈手软。位于布鲁克林的哈特?克莱恩写出长诗《桥》的公寓?拆了。约翰?斯坦贝克成长时所住的地处萨利纳斯的房屋?如今是一家餐馆。他写出《愤怒的葡萄》的蒙特塞雷诺那座楼房?新主人完全不在乎:“我之所以买这座房子是因为我中意。他们说这里曾是约翰?斯坦贝克的家,而我说,那又怎样?”当政府不让他对房屋大肆翻新时,他竟让自己当选市政议会成员,以便能废止该市的保护法规。蒙特塞雷诺历史保护委员会的四位委员忍无可忍,愤然辞去职务。从东海岸到西海岸,还有着关于我们文化遗产被买卖、被摧毁、被无视的更为悲伤的故事。令人遗憾的现实使得古建古迹保护主义者的工作显得更为可贵,更加鼓舞人心。他们所拯救和复原的房屋是我们国家档案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本书所涉的范围,从加利福尼亚的岩崖一路到路易斯安那的湾区,是我国文学丰富多彩地貌的生动证词。
“家是我们出发的地方。”T.S.艾略特如是说。不过那是根植于内心、在记忆中不断重塑的家。作家为他们自己及其家人打造新家,无可否认,必定包含了那些往昔的记忆,不过初衷是作为栖身之所更甚于作为念旧由来。房屋是居所,而家是房屋和屋里屋外的一切:是风景和邻居,是孩子们和动物们,是楼梯,是采光,是知识,是爱。古语有云:“神叫孤独的有家。”但此话看来似乎亦喜亦忧。一旦涉及将家的一部分划出来留作工作之用时,作家往往颇为挑剔,有时候甚至是神经质。倒不光因为他们囿于习惯,虽说举例看来,海明威会在早晨着手写作前先削好二十支铅笔,马克?吐温会玩上一局台球;更主要是因为写作是一种仪式,要求有特定的规矩。一天中的某段时间,某把椅子,某个品牌的书写用纸和某种类型的钢笔,一支烟斗一杯茶——作家简直就像小狗绕着壁炉前地毯上某个特定的点不停转圈圈,后转够了才躺下去。既定的仪式确保一种连续性,旨在祈求疲于应对的缪斯女神保佑。然而重要的是,他们必须营造出并栖身于必要的独处。到那个份上,作家或许显得自私自利或者倍受纵容,除非大家想起来他或她往往可是家庭收入的来源。直到二十世纪初几十年为止,几乎每个中产阶级家庭都有佣人,尽管那时家里通常有着更多的家庭成员。对于作家而言,结果就是家里不那么清静,但是时间上更为自由。现代作家往往有自己安静的房间,但必须亲手洗拭餐具。现代作家都有卤素灯和电脑,而旧时作家当年有的只不过是摇曳闪烁的烛芯和噼啪作响的鹅毛管笔——哪种情况造成更多的挫败还真不好轻易断言。房间没有暖气,照明不足,空气污浊,楼下还有个号啕大哭的婴儿——处处都潜藏着让人分心的事。这正是那一套确保集中精力的既定仪式预备防范的对象。罗伯特?弗罗斯特喜欢坐在一把木制直背椅上,腿上搁一块木板来写作。还有些作家在床上写作——伊迪丝?华顿是因为偏好,萨拉?奥恩?朱厄特则是因为疾病。不论是床还是椅子,都可谓做梦或大白天神游想入非非的地方——每个作家的书房各有各的排布。不足为奇的是,若用于写作的房间窗外有着迷人的景色,作家——譬如纳撒尼尔?霍桑或者罗宾逊?杰弗斯——便把书桌调转过去对着墙摆放。这么一来,视野变成朝内了。
同样,家频频成为作家写作的主题,也没什么好出乎读者意料的。自打初之时便是如此:荷马史诗中的奥德修斯受到“乡愁”的驱使,乡愁这个词在英语中已经变得带有感伤色彩,但在古希腊语中乡愁一词较为朴素,意思就是对家的渴望。从哈克芬逃离家到福克纳笔下的主人公们建造他们的宅第,从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的《小妇人》到罗伯特?弗罗斯特的《家葬》,美国文学一次次回归到家的概念——既让我们魂牵梦萦,又叫我们心生恐惧,既为我们遮风挡雨,又令我们透不过气。在这样的感觉背后,部分原因是在美国生活充满了不确定因素。好好的计划由于天气恶劣或者材料匮乏而遭到挫败。倘若护墙板和土布是惯常的事物,那么正是从日常必需品之中却创造生成了非凡的著作。假如我们留心草蛇灰线,便可能看到作家的房间是如何投射到正在写作的故事当中。例如,在写作《白鲸》期间,梅尔维尔感觉自己的房间变成了船上的房舱。
埃丽卡?伦纳德的摄影作品让我们得以近距离目睹作家的居家状态——他们写作的桌子,他们就寝的床榻,他们踱步的厅堂。她运用自然布光,传达出每一座房屋里生活的真实色调,她对细节的构图和令人难忘的视角巧妙地再现出久远的时光和寂静的片刻。致力于呈现作家居所的图书对读者向来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例如早在1853年就已出版《美国作家旧居》一书。文本由数人合著,每一章包括一位作家及其居宅的木刻或者版画,加上一张手稿的复制品。书中探访了十七位作家,包括华盛顿?欧文、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和纳撒尼尔?霍桑。不过书中也还有詹姆斯?K.保尔丁、威廉?吉尔摩?西姆斯和C.M.塞奇威克小姐——这些人的声名并未随着历史的向前推移而继续流传。该书其实隐含沙文主义的意图,而且有着明显的自卑情结。其序言着重提到:“我们颇为骄傲地向国人呈现他们所喜爱的作家是多么安居乐业,尽管本土的天才其实遭到了相当程度的忽视。”后来还有本《漫步美国作家故居》,自1896年起连续出版,展现早年间就备受欢迎并且经久不衰的对于重要国家圣地的游览。此后一直都有这类指南,但以如此精美的照片和全面的解说将作家故居在书中进行呈现则实属首次。
我们尊崇我们的作家,因为正是他们影响并且造就了现在我们每一个人。华盛顿?欧文、路易莎?梅?奥尔科特、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激发了我们儿时的想象力。在我们后来的阅读人生中,海明威的主人公们是我们迈入重要阶段的必经仪式。再往后,我们回到早先读过的某些作家——或许是马克?吐温,或许是霍桑——然后不光发现他们书中新的深度,更体验我们自己内心未曾意料到的感受。如今,这些作家在我们的书架上比肩而立。多年来,美国经典文库以其非凡雄心,业已出版了我国文学经典之作的雅致收藏版,集结于此的文豪筑成了我们文学殿堂的基石。同样,历史也常常将他们放在一起。我们的文学史讲述着一连串的交往:华盛顿?欧文鼓励了年轻的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后者在其年老之时,又帮助伊迪丝?华顿出版她的处女作。朗费罗和霍桑在大学时是同班同学。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莱前去加利福利亚的堡垒拜访过罗宾逊?杰弗斯,并且在她位于纽约郊区的家中的阅读椅边一直摆放着一张杰弗斯的照片。威廉?福克纳鼓励了初出茅庐的尤多拉?韦尔蒂,而韦尔蒂又帮助了年轻作家法兰纳里?奥康纳。这样绵长的纽带还在延续。我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参加过法兰纳里?奥康纳的读书会,那是她去世前不足半年。我记得她的双拐收在艳丽的裙下,读书会后我羞涩地走近她,抑制不住内心澎湃,表达了我的仰慕之情。
在本书当中你将看到和阅读到的每座房屋里,都会发生这样的相遇,不管是当面,还是在著作中。遇见其他作家,对他们想象中的诉求进行回应,鼓舞每一位作家。同样,在每座故居中,四周围墙见证了奋斗与成就,它们屹立于今日,提醒我们当年的风风雨雨——我们的历史变成神话,我们的生活变成传说,我们的激情和哀愁变成这些年来告诉我们吾辈之所以是美国人的经典之作。